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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海鸣|《大运河画传》选登|阅读参考

本文为《大运河画传》“延伸阅读”章节的内容。若您希望围绕大运河进行更深入的探索,本章节为您梳理了一份精选的专题书单。


第一章 运河国家


关于中国历史上大运河的开凿与变迁历史的研究硕果累累,在综合性论著中,姚汉源《京杭运河史》(中国水利水电出版社,1998),安作璋《中国运河文化史》(山东教育出版社,2001),朱偰《大运河的变迁》(江苏人民出版社,2017),邹逸麟《舟楫往来通南北——中国大运河》(江苏凤凰科学技术出版社,2018),史念海《中国的运河》(陕西人民出版社,1988)都是集扎实的学术和优美的文字于一体的作品。江苏凤凰科学技术出版社的《中国运河志 总述·大事记》则汇聚了众家成果,全面梳理了这一主题。


姚汉源《京杭运河史》

史念海《中国的运河》


关于不同历史时期的水路交通特点及其对构建多民族统一国家的贡献方面,可参考王子今《秦汉交通史稿》(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3)、全汉昇《唐宋帝国与运河》(重庆出版社,2020)等著作。如果想进一步了解陕西漕运航道发展变迁史,可参考辛德勇的《旧史舆地文录》(中华书局,2013)。

全汉昇《唐宋帝国与运河》

漕运在清代中后期的衰落,及其对当地社会生态的影响,马俊亚在《被牺牲的“局部”:淮北社会生活生态变迁研究(1680-1949》》(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有着详实考释;美国学者彭慕兰的《腹地的构建:华北内地的国家、社会和经济(1853-1937)》(马俊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17)也提供了有趣的洞察。

马俊亚《被牺牲的“局部”:淮北社会生活生态变迁研究(1680-1949》》


第二章 运河工程


大运河规划纵横捭阖,李约瑟曾在多卷本的《中国科学技术史》中专门在第4卷第3分册中论及大运河水利工程的价值(汪受琪译,科学出版社,2008)。关于大运河在中国东部复杂地形地貌上发展变化的特征,可参见邹逸麟《中国历史地理概述》(上海教育出版社,2013)。对于大运河与黄河等自然河道的关系,尤其是因后者所带来的规划和工程方面的挑战,可参见岑仲勉的经典作品《黄河变迁史》(重庆出版社,2022)。《中国运河志 河道工程与管理卷》对历代的工程和管理体系进行了汇总。

邹逸麟《中国历史地理概述》

关于大运河水利水运在不同时期的特点,蔡蕃的《京杭大运河》(北京人民出版社,2019)有着精辟的解读。关于内河航运的种种设施发展,如河道、堰埭、闸、桥、造船业等,依旧可通过姚汉源的《京杭运河史》进行了解。关于中国古船的发展、建造与特色,可参见王冠倬《中国古船图谱》(三联书店,2000);上海博物馆所编的《大唐宝船:黑石号沉船所见9—10世纪的航海、贸易与艺术》中亦有专门章节论及了考古出土的内河沉船情况(上海书画出版社,2020)。运河仓储制度,则可参见张弓《唐朝仓廪制度初探》(中华书局,1986),葛承雍《唐代国库制度》(三秦出版社,1990),以及郑民德《明清运河漕运仓储与区域社会研究》(人民出版社,2020)。

王冠倬《中国古船图谱》

郑民德《明清运河漕运仓储与区域社会研究》


第三章 运河城乡


中国古代城市的发展变迁史研究成果丰硕,若全面深入了解不同历史时期具体城市的规划发展历程,可参见贺业钜的《中国古代城市规划史》(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96),和张晓虹的《古都与城市》(江苏人民出版社,2011),前者更为详实、厚重,后者则更侧重普及性。如果要更为全面了解每座城市和运河互动的故事,《中国运河志 城镇》则是颇为重要的参考。

贺业钜《中国古代城市规划史》

具体到运河城市演变过程及其与运河的关系,长安、洛阳可参考日本学者气贺泽保规的《隋唐时代:绚烂的世界帝国》(石晓军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北京可参考侯仁之的《北京史话》(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开封可参考李长傅的《开封历史地理》(商务印书馆,1958);杭州则可参见法国学者谢和耐的《蒙元入侵前夜的中国日常生活》(刘东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

气贺泽保规《隋唐时代:绚烂的世界帝国》

如要了解更多知识,也可阅读古代文献,正如在“关于中国古都的历史典籍”边栏中所列出的,包括《两京新记》《长安志》《东京梦华录》《唐两京城坊考》《梦粱录》《临安志》《六朝事迹编类》《金陵胜迹志》《历代宅京记》等,今天也能找到正式出版的完整点校本。


第四章 运河文脉


运河滋养了沿线文化,也表达着特定地理条件下产生的文脉。若想全面了解运河与中国文化地理的关联,可参见两部同名著作——陈正祥《中国文化地理》(三联书店,1983),王会昌《中国文化地理》(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

王会昌《中国文化地理》

关于大运河相关画卷与舆图,有部分研究成果可参考,比如关于清明上河图的薛凤旋《清明上河图:北宋繁华记忆》(上海人民出版社,2020),以及王耀《水道画卷:清代京杭大运河舆图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陈远《王世贞的<水程图>与明代大运河之旅》(中央美术学院博士论文,2019)。

薛凤旋《清明上河图:北宋繁华记忆》

如果想具体了解运河沿线的某项传统或是某些民俗,那么《中国运河志 社会文化》则犹如一部关于运河社会文化史的百科词典,对研究者和爱好者都开卷有益。关于大运河滋养的戏曲和沿岸文化风俗,可参考卢前《明清戏曲史》(岳麓书社,2011)以及全汉昇《中国行会制度史》(百花文艺出版社,2007)。

《中国运河志 社会文化》


第五章 运河人物


运河上有着多种多样的人物故事。关于运河官员的生平,多可在官方史书、典籍中找到,《中国运河志 人物》对此有着详实的汇总。而对于运河沿岸普通人的生活,史书中涉及不多,但也能够通过一些研究略窥一二,比如黄仁宇《明代的漕运》(新星出版社,2005)就论及了漕军的生活,包伟民《陆游的乡村世界》(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20)则涉及到农村基层社会的基本生活场景。

黄仁宇《明代的漕运》

另外,古代士大夫也曾将自己行走运河的旅途做了记录,不仅从文化角度,也从个人体验角度留下了宝贵文献。比如明代黄汴等人编的《天下水陆路程》(杨正泰校注,山西人民出版社,1992)中,除了记录明代水陆体系沿途风貌外,还专门附带了《客商一览醒迷》,记载从商经验和商人训诫;谈迁的《北游录》(中华书局,1997)也是沿运河北上的记录。说起在水上旅行,还不得不提到宋代陆游的《入蜀记》(可参见蒋方校注版本,湖北人民出版社,2004)和范成大的《吴船录》(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6),都是记录着沿长江的名胜旅游体悟,虽然并不直接与大运河相关,但可体会到他们对于水上人生的感受。

范成大《吴船录》

如果想了解更多运河沿岸普通人的状态,还有一类文献可以参考,那就是国外旅行者、使者等对于运河沿线的记录。他们的行记里涉及到不少对中国普通人生活的观察,比如朝鲜人崔溥的《漂海录:中国行记》(葛振家点注,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2),日本使者策彦周良等人日记(《策彦入明记 笑云入明记》,崇文书局,2022),《利玛窦中国札记》(中华书局,2010),以及马戛尔尼使团人员的记录,如乔治·斯当东:《英使谒见乾隆纪实》(电子工业出版社,2016)。

《利玛窦中国札记》


第六章 运河未来


大运河申报世界遗产是一项伟大的事业,其申遗文本也是典范之作,被收入《中国运河志·附编》中。在传承大运河价值,建设大运河国家文化公园、大运河文化带进程中,也涌现出了各种各样的文学、艺术、摄影、科普等作品,比如作家徐则臣以大运河为背景的小说《北上》、马伯庸的《两京十五日》等,书法家孙晓云的作品《运河颂》,摄影师赵辉拍摄、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出版的《大运河发现之旅》摄影集等。科普方面,米莱童书和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创作的《忙忙碌碌的大运河》,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出版的《穿越时空的大运河》等绘本,以及青年遗产科普工作者朋朋哥哥和郭守敬纪念馆、莫城南共同编绘的《大运河长卷》,都是出色的作品。

《忙忙碌碌的大运河》